机缘者可去也,若问其踪,世人无知。
观道壁乃是与剑谷、血荆窟、苍尯峰、五行灵棋、镇魂谷、幻山并排的狱界七大异地之一,若要寻大机缘,七大异地,势必要去往。
烟着了一身紫衣,手持一柄紫荆剑,袖中则别着一支古幽绿的袖箭,她站在一座古宅门外,待了片刻,于尊手提一柄圆月弯刀,从宅内走出。
“你可知寒霜城城主谢娴?”烟幽幽的看着于尊,道。
于尊微愣道:“嗯,前几日,她的儿子谢楠曾来过一次”
“谢娴乃是月国国主的外戚,你可知?”烟低声道。
“与我何干?此番去灵魇山,又并非去朝野叩拜”于尊垂眉默坐道。
烟脸色一变,愤声道:“你以为此番去灵魇山是儿戏?这次灵魇山观道壁开启一事,惊扰了东荒境和北屿境各方势力,可谓暗流涌动,而灵魇山乃是月国的一方领地,个中利害,你还分不清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于尊将圆月弯刀,置于一方石桌上,抬眼扫了扫烟。
烟将头扭向一边,娇怒道:“你问我作甚,你不是都知道吗?”
于尊揉了揉额头,无奈的叹道:“哎,你不说便罢,自此以后我们便分道扬镳罢”
说罢,于尊便拔腿扬长而去,烟羞愤的怒跺双脚,却又不得不紧随上去:“喂,你这个蛮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两人渐行渐远,狭窄的巷弄里,唯有几只飞蛾,扑着双翅,在空中抖闪着身影。
而寒霜城城主殿内,却又是另一番情形,一位身披金色披风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的首席,而他的身畔,则端坐着一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子。
男子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冷哼道:“我儿枉死在黑石城内,此刻这凶手就在寒霜城内,难道你堂堂的寒霜城城主不应将凶手交于我等?你连这点薄面也不给北皇国吗?”
“冯相何出此言?你不问事实真相,便向我要人,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