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没有分家,儿女们挣到的银钱都应该上缴。
可杨梅却从没有想过要将马幼薇的稿费充公了。
从前是没办法,家里没有别的营生,靠地里产出的那些粮食换点银钱,勉强能吃饱饭。
马幼薇绣帕子多少能挣点帮补家用,但原主也只是收一半,让闺女自己留一半攒着当嫁妆。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靠卖豆腐和豆制品每日都有进账,杨梅就更不会去贪图闺女挣的那份稿费了。
“你自己凭本事挣来的银子,娘允许你自己留着。
兜里有钱,才能心里不慌。
女人在婆家体面不体面,有没有底气,就看娘家重不重视,嫁妆丰不丰厚了。
这稿费你就自己攒着当体己银子,等将来你遇到了一个合适的对的人,娘也会给你张罗一份厚厚的嫁妆......”
马幼薇用双手捂住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害羞道:“娘,现在说这个还早呢!
女儿不想嫁人,我就想留在娘身边,一直陪着您!”
杨梅摸了摸马幼薇的头,嘴上虽然嗔她说傻话,可心里却也不舍得让马幼薇过早的体验为人媳为人妻为人母的艰辛。
待字闺中的少女时期,是人生中最为难得,最让人留恋难忘的阶段。
杨梅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因为生活所迫,过早的走出了社会,过早的承担起了她那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重担和压力,也因此失去了很多的快乐。
现在想起来,她是有一些遗憾的。
马幼薇看娘目光游离,正在走神,忍不住问了一句:“娘,您怎么了?”
杨梅回过神来,抿唇淡淡一笑,说:“后天就是你姥的生忌了。
季礼说要请假回来随娘去祭拜。
换做以往,娘就把你们都一起带上,可现在咱家要做豆腐还要做香皂,家里不能离了人。
你和伯旺就留在家里帮娘盯着!”
马幼薇乖巧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