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分出去单过这件事,马仲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不行,分家肯定不行。”他用力摇头。
马仲兴虽然清楚,树大分支,总有一天,他们兄弟四个总归也是要分家单过的。
可不是现在。
如今三弟叔明和小弟季礼都没有成家立业,他一个人分出来单过,像什么话?
村里人又会如何看待他?
马仲兴可不想被人背后戳脊梁骨,骂他是个耙耳朵,只要媳妇不要娘的不孝玩意儿!
刘春草原本眼巴巴的看着丈夫,就盼着他能松口答应,结果狗男人居然一口就拒绝了她。
“相公,难道你真的要看着娘把我休回娘家去?
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大宝和小宝没有了亲娘?
相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刘春草说着,悲从中来,扑上去紧紧的搂住马仲兴不撒手。
她原是怒火中烧想要去捶狗男人一顿的。
可转念一想,打马仲兴只会让他嫌恶自己,这无疑是把丈夫推向了婆婆那一边。
这个当口,只有打感情牌最合适了。
刘春草靠在马仲兴的怀里呜呜哭着,马仲兴被媳妇儿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
他轻轻拍着刘春草的后背,喃喃安抚道:“别哭了,我再想想法子,总会有办法的。
要不这样,你先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等娘气头过了,我再帮你向娘求求情,把你接回来。”
刘春草想到自己在娘家过的日子,就忍不住又悲戚的哭了起来。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被赶回娘家两回。
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回东留村都抬不起头。
“相公,你现在就不能去帮我求求娘吗?
呜呜,我不想回去娘家。
回去得看我大嫂脸色,连口吃的都要瞻前顾后......”
听着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