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梅已经走出院门,马老三只好抬脚跟了上去。
刘春草听到脚步声走远了,这才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张望。
这会子,马伯旺出门去收黄豆去了。
马仲兴和马幼薇都去了豆腐作坊那边。
大妮二妮姐妹俩去了河边洗尿布,大宝小宝也出去疯玩了,家里就剩下陈荷花和那个死丫头锦宝。
刘春草寻思着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将院门关好后,就溜回了自己屋里,从炕柜里将装着符箓的荷包取了出来。
刘春草将符箓打开准备用火折子烧化,因为紧张,手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一百文钱不能白花。
婆婆一天被这个小狐狸精迷惑,大宝小宝就得往后靠......”刘春草嘀嘀咕咕的说服着自己。
想到昨天牛菊花送来的那兜子棉花,婆婆居然想都没想就直接拍板给了锦宝,刘春草的心头就没来由一阵气闷。
她咬了咬牙,划了火折子,直接将那张藏了一阵子的符箓烧化了。
符箓化成了黑灰放在土陶碗里。
刘春草直接往陶碗里兑了点水,端在手上耐心摇了摇。
隔壁屋里的陈荷花,刚刚奶完孩子,把锦宝给哄睡了。
她一脸温柔的摸着睡得香甜的闺女,心想着她晚些时候就主动跟婆婆说一声,开始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
生大妮和二妮的时候,她只坐了七天月子就下炕干活了。
这次生锦宝,能坐这么久,还吃得这样好,她已经觉得很满足,断没有厚颜要坐足月才下炕的道理。
陈荷花替闺女将被角掖好,起身拿起做一半的棉衣,正准备继续缝制,就听刘春草在外面问话:“大嫂,我要扒掉一些草木灰,你要用不?”
陈荷花身上还有零星半点没有干净,闻言便下了炕,打开门对刘春草道:“要,我去装一点回来。”
“行,那你赶紧去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