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应是知道,就由他自行挑选,带叶师侄同去罢。若有所需,再来与为师言说。”说到此处,他略作沉吟,“其余之事,也先由为师与宗主去说。”
他所言这事,自然就是叶殊入宗为客卿一事,前去寻宗主推举。
叶殊道:“晚辈也有些心得,这几日先炼制出来,若还可堪一用,便请风师尊赏鉴。”
来给顶级宗门做客卿,他自然也要显露几分本事。
风凌奚一笑:“叶师侄所出法宝,自都再好不过。”
叶殊行礼,虽未多言,不过他于此道之自信,则是一目了然。
随后风凌奚进了洞窟,淳于有风竟也和他一同入内。
不多时,有冷冷嗓音响起:“你不回去,赖在我这作甚?”
另一道懒散嗓音则道:“风小弟莫这般小气,借一张石榻给为兄又如何……”
叶殊与晏长澜并未停留,转过身,朝另一边行去。
晏长澜因风凌奚如同亲父待他,到底对这惊天剑峰乃至天剑宗都颇有亲近之感,如今能与爱侣同来,并与爱侣在此峰上建立居所,隐约竟生出一丝新婚燕尔之喜。
他不由上前带路,一边与叶殊细细介绍山中风景,并带叶殊前往自己时常练剑的云海之畔,与他说起曾经在此练剑一时,指出自己曾经留下的剑痕,一一叙说。
叶殊瞧见晏长澜说时神采飞扬,眉眼也有一丝微微柔和。
自二人各行道途以来,互相印证所学时多为切磋,倒是很少再听长澜说得这般欢喜,若是前世有人在他面前这样多话,他怕是十分不喜,而如今长澜如此,他反而觉出几分趣味来。
晏长澜说过一路,引叶殊在山中天地灵炁最为浓郁各处都走过一遭,言道:“这些所在皆适合开凿洞府,阿拙喜欢何处,便挑了何处。”
叶殊知他心意,也不推辞,依言一一看过,也有所思忖。
于他看来,在惊天剑峰上开辟的洞府,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之处,待阵法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