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历练之后, 同门之间的关系隐约似乎有一丝变化, 又似乎没有。
陆争仍旧孤僻,也仍旧时常只是苦修、接受峰主指点、约晏长澜对剑等,他对朱尧等同门仍旧疏离, 但偶尔见面之后,却不会视若不见,而是微微点头。
对于这, 朱尧等人倒也习惯。
同门之间自最初时就是那个样子, 而今过了这些时间若是突然变个样子,他们反倒是不适应了。
阮红衣还是不喜陆争, 但也不曾再时常说他不是,在她口中, 陆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她似乎对于陆争被师尊宠爱一事,也放开了许多。
这大抵是因为……陆争险些丧命之故罢。
阮红衣这样的态度,让朱尧等人松了口气。
她与陆争能井水不犯河水, 已足矣。
不过, 陆争对晏长澜的态度则和缓许多。
除却练剑外, 偶尔他同晏长澜遇上, 会淡淡打个招呼,极偶尔时,也会给晏长澜带点滋味不错的茶水之类。其余同门皆觉他这是对晏长澜救命之恩的感激之举,对陆争这人也是有些改观的。
对于这一次的历练,白霄峰峰主也问过几位弟子。
几位弟子很默契地不曾提到第一日陆争遇险之事, 只说一切顺利,同门之间也有了些默契。
白霄峰峰主似乎放心一些,满面欣慰。
朱尧等人感念师尊关怀,彼此之间也越发融洽。
唯独晏长澜,自怀疑白霄峰峰主后,其一言一语他都要在心中思忖几遍,回去与叶殊说一说。
这番询问,亦不例外。
叶殊听得,则道:“此事之后,陆争若能始终冷静,当不会被他怀疑。”
晏长澜一怔,然后笑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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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
有一道惊雷陡然降临在野山的一处洞穴里,打得是山石迸溅,土地震荡。
不过也只有这一道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