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着她毕竟是大家的小姐,如今身份伪装至此,与其在外面受人调笑,还不如多在后厨待着。而后厨真正做饭之人却并非是这温白萍。而是出乎意料有一手好厨艺的田秀芯。
在见到面貌颇美的温白萍后,晏长澜陡然反应过来,此女正是郑家父子提及的、他挚友叶殊新纳的爱妾胡娘子,然而他只是走了这短短时日,挚友身边怎么就出现了这样一名侍妾?
这一刻,晏长澜心中好似被人用手攥住,不知怎地有些憋闷了。
他心里想着,先前他与阿拙亲密无间,而今阿拙有了侍妾,想来更为亲近,他们可还能如同先前那般相依为命?侍妾与仆婢并不相同,仆婢只是侍奉之人,侍妾却是、却是……
晏长澜的手指微微掐紧,面上神情却是不动——不论如何,他此时不可贸然询问阿拙,阿拙如今正应付郑家父子,他当努力相助,而非是害他前功尽弃。
这样暗暗说服自身,慢慢地他也越发沉默,但在郑家父子眼中,却将他如此表现与宗门亲传的傲气对上,待他也更为客气几分。
一旁桌凳早已备好,众人一同过去入座。
桌上被温白萍摆满了精致菜色,余静华与田秀芯主动替换了温白萍,来帮众人布菜斟酒,温白萍则佯装羞涩,避入了屋内,不再以妾室身份抛头露面。
几人便来用饭喝酒。
晏长澜端起酒杯。
他分明刚刚回来,腹中也该饥饿,可看着这些菜色,却不知怎地毫无胃口。
略坐片刻,晏长澜也未动筷,只与郑家父子喝过一杯酒后,就借口初初回来要去沐浴,起身离桌。
郑家父子也确是瞧见了晏长澜满身风尘,就笑着目送他去。
晏长澜走得有几步后,神情间陡然出现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伤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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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晏长澜表现并无异样,他寡言少语亦可说是不知如今情形如何,少做少错。故而就连叶殊亦不曾发觉晏长澜心中已滚过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