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屋内跃出,银使运转内力,施展手中的阴风鞭,她轻叱一声,抖动鞭子,那疾鞭便如风一般向前涌动,紧紧追逐对方。
当鞭子紧紧扣住云洛的胳膊,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挣脱,云洛单手发力,五指关节泛出青筋,鞭子上尖利的倒勾越发攫住他的皮肉。
云洛看准时机,便决定以身缠鞭,接近手执武器的银使,手中的破魂剑向对方猛然送击,出手又快又狠,剑风凌厉,呼呼作响,这边的银使硬是拿命来博,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
一时间,难分胜负。
银使身子轻轻一纵,落在不远处,喘着气。
她唇角牵出一抹阴森的笑意,周身涌动着骇人的冷意,她很久没用的一招,决定此次施展。
她手探向后颈,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痛苦,咬紧牙关,竟是一点点地抽出脊骨,待全部抽出后,她的脸全无血色,左手执阴风鞭,右手上的脊骨鞭滴落着血液。
她笑得惊心动魄。
“这才是真正的阴风鞭,真期待,沾了我血肉之躯的死态,哈哈哈......”
她的语气逐渐疯癫,阴风鞭顺势一挥,狠厉地向云洛甩去,脊骨鞭则落在对方精准的死穴。
不使用内力,去对抗这样疯魔的力量。
我真是陪着她疯了!
云洛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霎时处于劣势,无力招架这两个风格迥异的鞭法。
阴风鞭,疾速如电,直逼面门;
脊骨鞭,落准要害,无力还生!
不一会儿,他已经满身是血,倒在一片血泊中。
体内的图腾呼之欲出,再不用内力控制,恐怕会走火入魔。
脊骨鞭汩汩地吸食着云洛流淌下的血水,像个有意识的怪物一样一阵阵地汲取着,场面渗人。
银使莞尔一笑,慢慢走近。
捡起围困在云洛身上,已经“饱鼓鼓”的脊骨鞭,面露沉醉地舔舐一口,眼角弯弯:“云洛,我说过,会让你死在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