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问，“这次转账能用支付宝吗？”
陆嘉文还在擦头发，听她这么问，“有区别？”
“微信转账要扣手续费。这么多钱，手续费扣的也多。”
周骁在很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
陆嘉文像是被她的贪财气笑了，把正低头扯拉链的周骁拉过来，周骁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在他胸膛上。陆嘉文叫她扭头，周骁刚转过来，在一片黑暗中，他精准地吻住了她的唇，周骁睁大眼睛，直到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
“你，你刚才不是结束了？”
接吻这样像情侣做的事，不适合他们之间。
“嗯。”男人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处，模糊的声音带着鼻音。“但不是你先提条件的吗？”
和他提条件，就要等价交换。
周骁坐起来整理头发，“你真是一点亏也不吃。”
“彼此彼此。”
她拿着包想下楼，陆嘉文冷不防开口，“明天再走。”
“我可以打车。”
“这里距离打车点要走一个小时。”
周骁低头，“我明天九点要到学校。”
学校在东城区，要是从这里出发起码开两个小时。
陆嘉文并未理会她的话，“走出去一步，钱少一千。”
周骁放弃了，她收拾了一下，胆战心惊地睡在离陆嘉文很远的床边。
深夜，她半梦半醒间，手机在震动，屏幕上的名字赫然是陆停山。
一只手伸过去，替她按了拒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