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文靠着她,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你拿了我二哥不少钱,指望靠陪酒还,还是靠卖身还?”
周骁闭着眼,语气明显弱了几分,“三少,我只是在正常工作。”
“干这个一晚上多少钱。”
周骁额头上都是汗,靠在陆嘉文怀里不能动,“底薪100,按酒水提成。”
酒喝得越多越好,刚才喝了三瓶,就是三千块。
“你现在求我,我给你十倍的钱。”
为什么不求他?
有那么多求他的机会,周骁都没有选择陆嘉文这条路。
不是怕他不守承诺,是怕他有了把柄后就变本加厉。
周骁在陆家住了快十年,多多少少摸清了这两人的性格。
陆嘉文不是陆停山。他以不择手段出名。
周骁疼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昏昏沉沉的被身后的男人抱起来,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陆嘉文叫了医生过来。
没一会儿,医生看了看情况,是酒精摄入量过大引起的昏迷,但不用去医院洗胃,开了两副药。
陆嘉文答应下来,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蹲在床边给她慢慢喂下药,看她脸色恢复了,抬脚离开。
周骁醒来后刚好是凌晨。
她顾不上头疼,先摸索着去卫生间简单冲把澡。
好不容易头脑清醒了,周骁看了眼手机,有人给她发了短信。
周骁点开一看,手机差点掉下来。
赫然是陆嘉文。
从她打架欠钱,勾搭陆停山,再到现在出来陪酒,她所有不该犯的错误,不该有的心思都被陆嘉文知道了。
她发消息给陆嘉文,只有四个字:【我们谈谈】。
她还怀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希望,以为谈判可以解决问题。
但她忘记了,在陆嘉文面前,她所有的资本和筹码,或者说谈判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