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相国被他倆的对话都搞糊涂了,东望西观,一副求解惑的呆傻样。
“什么叫做关键时候,你说说看?我自问这么多年,对各位大臣都厚爱几分,把恭凌王府不仅作为皇族、还作为大臣来厚爱一层,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恭凌敬明显在大臣面前为自己的仁德拉分。
有的大臣点了点头,闷声自语:“看上去确实如此,俸禄一分不少的发给臣了。”
“国泰民安是延续了先帝的治理,你知道以目前的治理,大好局势最多维持一两年,城西洪水泛滥你不去管,边城百姓瘟疫你也不管,集市上强取豪夺成风。
这些你是看不到的听不到的,正因为养了一群闲人,都在莺歌燕舞享乐安逸,百姓疾苦你又能听到几分?
还有,边疆的将士缺少粮草,你又可知,在你宠爱有加的臣子面前,他们又对你说了多少真话,或者,听到真话了,你却没当回事。”
很明显,恭凌止一番义愤填膺的话语得罪了皇上和在场养尊处优的大臣们。
“你不是要问我享受到皇族和大臣的双重待遇,我现在就来回答,恭凌王府就是当初先帝赐匾划分的位置,几个月前,皇上是否准备收回归公?
享受了大臣的待遇,何待遇?我确实没见到,见到的是兄长和一帮将士出生入死,引来的却是你和齐相国、
在他们返程落上设圈套联合覆灭了他们,妄称被山匪所袭,因为你嫉妒兄长,认为拥护兄长的人实在太多,你怕位置不保。”
“放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在说些什么吗?”恭凌敬基本想到恭凌止的话之意,是来势气势汹汹。
以为谭相国和恭凌止的博弈,他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却是引来如此意外之言,瞬间激动,脸色气得发白,他不想继续耗下去,耗下去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于是手掌拍了拍三下,江湖习气又上来,门外的严修得令大踏步迈进门。
严修入殿堂。
至于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