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房间安静下来,眼睛空洞地望向看不清色彩的屋檐,心里空落落的。
她的思绪又在放飞自我。
反省着:谭哲燕同为王爷妻子,共寝没错啊,可是为什么这么心痛呢,差点就要冲进寝卧了。
这番计较算什么,要让王爷看扁、谭哲燕看笑话吗,差点稳不住气,太不大度了,共处一夫早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一天,这又不是现代社会,触犯法律还能告上法庭,这是法制不健全的君王社会,蓝莓你该醒醒吧,这是当初你要当王妃梦想,心甘情愿嫁予王爷的啊。
话虽这么想,费尽力气说服自己,可这以后该怎样面对他们呢,要面对着他们和颜悦色吗?我这哪笑得出呀,面对他们不笑又不行。
唉,这朝夕相对多折磨人啦……
胡思乱想中,蓝莓到天明时才合上厚重的眼皮。
晨曦中,恭凌止的生物钟让他早起,习武是晨起必须的。他起身后,发现身边的谭哲燕也睁开眼睛起榻。
恭凌止按了按额头,回想着昨晚怎么会和谭侧妃睡在一起了,而且行了夫妻之实。
他努力回忆,昨晚是为了答谢谭相国和谭哲燕对自己心仪上的付出,才允她时间在亭台共进晚餐,满足她的心愿,至于后来为何看见谭哲燕会有如此冲动,难以控制,难道仅仅是为了报答谭氏父女俩而隧了她意吗,同情心未免太让人意外了吧。
太经不起诱惑了,这可不是我的个性啊。恭凌止空心拳再度捶了捶额头,真心怀疑是菜酒有问题,眼下菜酒已被府娥们收拾,无从鉴定,也罢,既成事实,也算是对谭氏父女俩的一种交代吧。
不过,以后,一定要谭哲燕收敛,可不要达成目的再使什么诡计,万一那是毒,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谭哲燕跟随着恭凌止坐起,妖媚地抚着恭凌止背脊,意犹未尽、柔情似水。
恭凌止并没有款款情深对她,而是起榻,对她报之以笑已,是最大恩惠了。
他回道:“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