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面纱,是一个女的,口角正流血。
几个人懵乍了,互看之后,恭凌止责问巴郡:“怎么回事?你刚才对她出手很重么。”
巴郡连忙解释:“也不至于致命。”
恭凌止赶紧用手伸到鼻梁下,看有无呼吸。试探后,发现气息微弱,说道:“你是谁?为何叫恭凌远?你认识我兄长?”
那黑衣女子费力的睁开眼睛,说道:“梅三娘估计是被人灭口了,你们...你们要当心...”
“梅三娘是谁?”恭凌止问。
黑衣女子说缓了缓气,有气无力道:“是老板娘!你们是看到我的纸条后来的吧。”
“桂花树上插着的纸条?”蓝莓赶过来问。
“正是。”黑衣女子已经是气若游丝。
蓝莓问:“能有办法救她么?”
恭凌止无动于衷,表示爱莫能助。
黑衣女子继续道:“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全身经脉被打断,我希望、希望能帮你们查清恭凌远被害的真相,我、我......”
话到关键处,就断气了。
恭凌止捏紧锤头,忿忿然地重击在Tui上。
严修嘀咕道:“怎么说到关键处就断气了。”
恭凌止起身,说道:“事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有一点可断定,兄长的死一定不是普通山匪所为。”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恭凌止问:“我们来时,有几个人知道?”
“您不会怀疑我们吧?”严修道。
“皇后问及婚嫁之事时,我曾提到过外出。”恭凌止分析。
“您是说,与当今朝廷有关。”严修道。
几个人默不作声,但心里越来越清晰了。
恭凌止苦笑了一下,仰天噙着眼泪,将眼泪抑下去,欲哭无泪状,道:“敢情我来这里就是一场笑话。”
巴郡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