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雯这几天像神经出了问题般,时不时叫唤柳木木,基本上到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差入厕她擦屁股了。
一副养尊处优。
一会儿:“柳木木我腿酸,帮我揉揉。”
一会儿:“给我面部护理。”
一会儿:“给我剪脚趾甲。”
一会儿:“我要去披萨、牛排,你给我去买。”最要命的和老杜去买后,又要买别的食物,又要跑一趟。
典型的刁蛮任性。
完全是没有爹娘教养般。
好吧,静等一个月她的交卷,看是一个什么“花椒乌龟”,否则一定和黄欣雯没完。
晚些时候,柳木木接到母亲花秀来电,称她父亲柳圣元病重。
什么事都可耽搁,就这件事不可。
柳木木说回娘家一趟,向黄欣雯“请假”,黄欣雯眼里一眯,暖洋洋神态,沉冷道:“你这是为了偷懒找借口。”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冷血么?”
“哼,我冷血?我还会爱人,爱郑陌,为他付出,你呢,为庄园做了什么。”
“你说这话就不着理了。”
柳木木气愤。
扭头就走,叫老杜开车到娘家去一趟。
黄欣雯鬼主意上来:你这偷懒一会,自然会要还回来的,等着瞧吧。
柳木木心里清楚,黄欣雯刁蛮任性蛮不讲理,过后一定会讨回去,要么在庄园账面上打折扣,而没有增长,或者对柳木木变本加厉折磨。
当然如果只有这两项选择题,柳木木情愿庄园的发展指标有提升而宁可多受点苦累。
那些刁钻古怪的折磨,柳木木权当作是来还郑陌这辈子的债。
只要生命不息,就战斗不止。加油,柳木木,暗自给自己打气。
*
郊区农村。母亲花秀在门口收拾农作物。
“妈,爸怎样了?病得重吗,要不要送去医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