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憧憬的好多计划要去完成呢。
“如果,你不想你父亲在家等死的话,就拒了这门婚事。”花秀用激将法,态度坚硬。
此时柳木木听见父亲在里屋咳嗽得更加厉害了,顿时像个木头人呆立原地。
花秀眼里噙着泪水,岁月像刀刻在深深的皱纹里,两鬓白发,过于苍老。这,又让柳木木心疼不已,她懂这些年母亲的付出。
当初村子里很少有让女孩子家读大学的,柳木木是在父亲的坚持和劝说下,花秀才得以让柳木木上的大学,这些年来,家里经济条件能供她读完大学,已经是奇迹了。
此时,面前的母亲就差一点跪在她面前。
柳木木心如刀割,进门前的欢天喜地和进门后的愁云密布,前后不到几个小时,心灵就受到这么大冲击,落差之大,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柳木木呆若木鸡,擦干眼泪,忍住哭腔问道:“你要我嫁人,总该让我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吧,总要了解点基本情况吧?”
“那个男人无论好坏,都由不得你了,只要有钱能拯救这个家就行了。”
“活脱脱的买卖婚姻。”柳木木眼泪再次唰唰流下来,吐词有点含糊不清,尽管这样,还是被花秀听得个透彻。
“你说什么?不要不知好歹,那是个大富人家,亏待不了你,你刘伯伯说了,那户人家是做葡萄生意的,种了很大一个庄园,在方圆百里都是很有名的,许多姑娘娃投怀送抱都没有要,就要选择一个大学生、长相标致、农村出生的,那家人托刘伯伯帮忙留意,正好刘伯伯看到你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就把机会留给了咱。”
花秀的言语像开了闸,“义愤填膺”数落着女儿柳木木。
“哪有不见上一面就直接结婚的?”柳木木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急得眼泪再度打转,提出歧义。
“这个,妈怎么好问,总之是好事、是喜事一桩,是咱们祖坟上冒青烟才得来的好事。”花秀努力劝服女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