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扣在身上,忽然就笑出了声来。
开始新生活新感情的人,已然大步向前了。
但他们这些人,却好像永远被遗忘,被留在了原地,留在了这个冬天。
初五那一天。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肚子隐隐坠着疼。
去洗手间,她看到了自己内裤上的暗色的一抹血。
才想起,她的例假推迟了差不多一个月。
现在该是来了。
她懊悔于自己的蠢笨,但也许是沉溺在那种负面情绪中的缘故,才会忽略了身体上的这些问题。
如今,倒可以放心了。
她洗了澡,换了干净的内衣和卫生棉。
但晚上的时候,经血还迟迟未曾下行,小腹的疼痛却时断时续。
她以为是自己生病的缘故,导致的这一次月经不畅,就让阿姨煮了红糖水,自己贴了一个暖宝宝。
但半夜的时候,她仍是疼醒了。
那种疼,好像和之前每一次来例假的疼不太一样。
她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二天,借口出去找同学玩,她去药房买了试纸。
第二道线若隐若现的浮现时,她靠在卫生间的门背上,双腿瞬间就软了。
那时候的她年纪不算大,也许就算再大一点,一个刚经人事的姑娘遇到这样的变故,也会瞬间慌了神,不知所措。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家人知道,不能让赵家的长辈知道。
他们该多难受,多心痛啊。
她能找的,也只有赵厉峥一个。
浑浑噩噩拨了赵厉峥的号码。
就像是在黑色的暴风雨夜,拼命想要抓住一块浮木一般。
他那边过了好久才有人接听。
“柚柚?”
他的声音有些讶异,又有些暗哑。
她听到了一些窸窣的声响,好像是掀被起床寝具摩擦的声响。
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