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能够吃上一顿的,虽然不是多么的好吃,却也算是生活不错。
“皇上·····”
坐下之后,陈新甲就说起了如今整个大明都在流传着的,关于袁可立的那些荣耀事迹。
说的人羡慕不已,而听得人却是无动于衷。
“做作,都是给世人看得。”
韩爌在陈新甲说完之后,评价道。
人老成精,陈新甲已经从韩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东西出来。
“我不这么认为,当时见到的人并不多,只是消息传开了,才被围观。”
陈新甲可不认为崇祯会用这种手段作秀。
现在整个大明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下,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而且袁可立的身上,也而没有皇上需要的东西。
“那是你认为,崇祯一来是弄出来的那些事情,可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的,现在不过是在从一个老人身上,找一点东西,弥补一二,沽名钓誉罢了。”
韩爌不为所动。
他自认为见多识广,这种作秀的方式,在他还在朝堂上的时候,可以想到几十上百个,而且都还不带重复的。
就是他在年轻的时候,为了名声,这样的事,也没有少做。
不就是让人吹捧吗?
好像谁不会似得。
“呵呵。”
陈新甲呵呵一笑,他发现,自己找上韩爌来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就猜测被人是个什么德行。
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陈新甲忽然发现,今天他带着酒肉前来,都是多余的。
两人之间就是话不投机。
陈新甲是想要看看,韩爌后不后悔,谁料得到的居然是不信。
“你就算是不信,就算是皇上在作秀,可那又如何?我这一生要是有皇上给我做一场秀,我就是死了也愿意,要知道,大明的盛世就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