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要知道。
到了冬季,这里可是能够冻死人的。
更别提一直往北边的防线了。
“先辈的智慧不是咱们能够看透的,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心里得有数。”
“什么事情?”
“三岔河以东的那些地方,很可能会有别人去治理。”
“这个我明白,以河流为界,那边的土地是很广袤,要是你我手上有人的话,占据一些位置还说的过去。”
李过说的,刘体仁也心中明白。
就是不要贪功,免得因小失大,让建奴过河了,可不是一件让人省心的事。
在之前他们守好大凌河堡和右屯就行,现在占据的地方多了,反而打起仗来束手束脚的完全放不开。
“对了,范复粹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
“濮兴德呢?还有那些孙家的人,你都怎么处理?特别是孙得功,我可是知道此人在义州,没有做下一件好事情。”
“濮兴德送往京师,有军法部的人去处理,至于孙得功和那些孙家人,都已经放在了陈新甲的队伍当中,现在正在修路呢。”
“便宜这些混蛋了,还想着骗人?也不知道都是和谁学的。”
“应该是祖传的吧,孙得功这样,他们的这些后人自然是有样学样。”
“也倒是。”
两人在没有战事的时候,能够坐在以及的机会本就不多。
“你现在是将军了,不过是暂代,也不知会把你分派到那个地方,听说你手下的高杰这次可是大出风头。”
刘体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口中是在泛着酸水的。
任谁见到了这样的一场大功,都会羡慕不已。
谁让人家的运气好遇上了呢?
而且和他一起作战的人,也舍得放权,这就很难得。
“出风头也是人家的本事,不过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