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白扔给他一锭银子:“今儿下午你就专门陪着我们逛逛吧,先去趟红枫楼。”
车夫快速揣起银子,脸上笑容愈胜:“二位爷是外地来玩的吧,可能对咱荒莽城还不太熟悉。这红枫楼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城防拆啦,现在连个枫叶子都寻不见喽。”
初闻惊讶再想合理,现在双方都已经撕破了脸,封域异物应该也遭到了老天爷的清算,红枫楼被拆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里面的事情市井小民不知,但他二人却深知内情。
“阿伯,”姜飞白再塞给车夫一锭银子,“我兄弟二人初到贵宝地,想寻个靠山做点生意。现在红枫楼没了,我们再去哪儿寻个门路。”
车夫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脸上褶子都开了花:“二位爷您瞧我这德行,我要是有这样的门路也不至于给人赶车不是?”
看着姜飞白脸上的笑容逐渐转阴,车夫继续道:“小人虽然不认识啥人但好歹也是这方人,知道的肯定比二位爷多些。红枫楼虽然没了,但这样式儿的买卖可没断了。小的也是之前听厢内客人说过,说这老天心里有人继续操持这样的营生,而且好像还是城防老爷们搞的,只是听说不知真假。”
“那就偏劳阿伯带我们兄弟去一趟了。”
……
车厢内,马车悠然在街上转着。姜飞白想到这是在封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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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出来谋生持家而驱车的却是老头,便好奇问道:“阿伯,怎么不是你的主家出来营生而让你抛头露面?”
老头一边赶车一边苦笑道:“这时辰我家那位现在该在赌场快活,哪儿知家中苦累呦。没法子,谁让她是女人我是男呢,不容易啊。”
嬴姜二人对视一眼,看来不管在哪个地方,不管什么风俗。总有苦于持家相扶相持的好门户,也不乏这种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之辈,事不关男女只关乎个人品性尔。
约有一刻钟,老头将车停靠。二人下车后,见一古院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