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昏迷之后会不会留有神志,如果没有,那为什么很多“大梦初醒”之人都表示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如果有,人为什么就醒不过来呢?
姜飞白感觉被一股很奇怪的禅香从云端拉回到烟霞寺中,不仅看见了一干正在劳作的僧人甚至还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跟小嬴不疫在嬉闹。
小嬴不疫一拳虽然打在了小飞白脸上,却把大飞白一拳打飞,飞到了昆嵛城中药石阁内。
他看见在阁中盘账的父亲,也看见了在一帮帮着研药的母亲,二人也好似看见了他。
他伸出双手想要抱抱双亲,二老却仅是分别握住了他的双手。母亲温柔地摸着他的手,他刚想跟二老说些什么,却被二老决绝推走,飘回到云端之上。
高空之上的艳阳耀得他紧闭双眼,他架起双手挡在眼前,想要抵挡依然夺目的阳光,却被太阳生生吸了进去。火热的灼烧感,让他发出痛苦的惨叫,他猛地坐了起来……
强大的落差让他不知所措,右手轻拍着还在剧烈疼痛的脑袋,左手捂着胸口,一时间回不来神来。他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左右环伺是一间陌生的屋子,有好几张床,他自己也躺在不知是谁的床上。细看那些床,每张都躺着昏迷的人,他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李浮、姬雨泽、姒天岚,还有一个被纱布包裹得和粽子一样想来该是嬴不疫。
“到底年轻,醒的真快。”
一声莫名传来的人声让姜飞白警觉起来,他看见自己正对着自己床铺的地方居然有一套自己刚才完全未察觉的桌椅,桌子上有一把他无比熟悉的器物,更诡异的是椅子上坐着一个刚才完全没注意的白衣僧人。
姜飞白大感不好,忙要控制昆松,但昆松却丝毫未动。定睛一看昆松被白衣僧人用二指压在桌子上,无论姜飞白如何用力都是徒劳。
“脾气够爆的,刚醒就要舞刀弄枪,给你。”白衣僧人左手捧茶,右手捏起昆松随手甩向姜飞白。昆松没有了白衣僧人的压制,被姜飞白轻松接管,笔直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