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就放心去,不鸣在我这里你们就放一万个心,回来之后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漂漂亮亮的婚礼。晌午就留在家里吃饭,姜老大也不准走。你们先忙去吧,我和盼青说点体己话。”
听到唐涵涵这么说二人也就知趣地出门了,打算先回一趟姜飞白的家。
“中午我在你家吃吧?”嬴不疫说道。
“你疯病又犯了是怎么着?今儿中午这饭就是人家的亲戚看看你,你还想跑?老婆不要了?”姜飞白嘲笑道。
“我当然能想到啊,我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你让我在桌上说什么啊?”
“你还不善言辞?你跟我抬杠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少说话。别琢磨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难逃。让唐涵涵说的连我都跑不了,你以为我想在那种场景下吃饭啊?应付着吧,大不了下午去找李浮晚上不回去了就是了。”
听姜飞白这么说嬴不疫略觉安稳。
姜飞白终于回到了许久未归的家中,眼见家中一切安好不由兴致大好!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然十七岁,最是青壮时,家中一切仍由老父亲操劳又有些泪眼婆娑。
姜老板也是看出了姜飞白的心思,老话说知子莫如父真是一点不假:“哭什么?老子还没死呢!不用你操这份闲心。看你膨胀的这个样子,老子就知道你定是又有精进。这一亩三分地不是你该琢磨的地方。放心搏放心拼,好男儿志在四方,老子死之前会给你去信儿的。”
姜老板越说姜飞白越难受索性去教弟弟武艺去了。
临近晌午,姜飞白觉得自己常年就回一趟家而且还待不长,不吃顿饭怎么也过不去,硬逼着嬴不疫自己去挨刀了。
这顿饭给嬴不疫吃得可谓是胆颤心惊,话说不是,不说话也不是;饮酒不是,不饮酒也不是。
翻过去覆过去,应付完这个应付那个,吃出来一身冷汗,比修炼让还让他感到为难。
唐盼青在女桌瞥眼看着嬴不疫的窘境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