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再坐在地上了,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老话说的好,不打馋不打懒就打那不长眼的。师父这时候突然回来,看见咱俩就干在这聊天一顿暴揍是免不了的了。”说完嬴不疫就有模有样在地上练起了《金蛇舞》。
“就算你装样子你也装的像点,十二经都开了还练这个。都不如再开法门假装再冲一下任、督脉。”
“我就觉得有用,我每次练完之后再内走经络就觉得通畅了很多。”
“你那是自己骗自己,我就觉得没用。”
“谁说没用的?”二人正在争辩,一声熟悉的声音顺着风就传了过来。
吓得姜飞白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还装腔作势地说:“不疫你怎么能觉得金蛇没用呢,我每次练完之后再内走经络就觉得通畅了很多。”一边说还一边左右看看嬴伏到哪了。
没等嬴不疫说话,一只大手就从后面直接捏住了姜飞白的肩膀,给他疼的原地蹦高:“嬴师父别打,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行,还想栽赃,我连你俩的声音我都分辨不出来了?我还没老糊涂呢。”说完嬴伏就松开了手。
细看嬴伏虽然才二十几岁,可能是因为常年带这俩孩子就显得各位苍老,看起像四十多岁,也不知道吴掌柜看上他哪里了。
“嬴师父,家父有没有给我回信啊。”姜飞白原计划在山上住一段时间,没想到一住就是一整年。他虽然不喜欢待着城里可还是很想家的,看嬴伏回来就赶紧索要回信。
“带回来了,你俩先去外面把东西搬进来,然后再给你。”
姜飞白一听拉起嬴不疫就跑过去搬货,出了寺后门就看见几个中年男人在地上卸货。这一路汤风冒雪属实不易,尤其是上山路,从脚踝到膝盖都在雪里冻着,干皱的脸皮红得发紫。看到这一幕俩孩子都有些心疼,姜飞白还把上山之前老爹给的银子都给了他们。
“可以啊,到底在寺里待了一年,都有佛心了。”
“别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