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力过的还是刚才和嬴墨的对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突然嬴不疫灵光一闪:“不对,师叔肯定还隐瞒着什么没告诉我。师叔为什么一口笃定《明王别录》是一种狠戾的技法。不管是被感化之后的断或是渊,师叔并没有说他俩有什么狠戾的行为,那这么肯定的说法是从何而来呢?”嬴不疫越想越觉得奇怪,也不管什么体力散尽了,酿酿跄跄就往寺里跑。
费了好大劲嬴不疫终于回到了寺里,终是好奇战胜了礼数,嬴不疫连门都没敲直接进了嬴墨的房间。
嬴墨本来还在与怨香作斗争,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不慌不忙熄了怨香。看到是嬴不疫也没有怪他鲁莽而是慢慢打开了所有窗户怕他再被怨香所扰,嬴不疫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礼一副低头悔罪的样子。
“发现问题了?”嬴墨问道。
嬴不疫呆呆点点头。
“你那么聪明我就知道瞒不住你,没想到这么快。”
“师叔如果你有难言之隐我就不问了。”通过嬴墨说的话嬴不疫已经确定了嬴墨有事情没跟他明说,那肯定是有不方便开口的地方,也就不打算再追问了。
嬴墨罕见地苦笑了一下:“我确实可以肯定这是一本狠戾的技法。其实也没什么非要隐瞒你的地方,我刚才只不过想瞒住自己罢了。”
嬴墨不用抬头看也知道嬴不疫现在满脸的问号:“罢了罢了,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本就是渊的后人,当然也是断的后人!我刚才故意不说就是不愿提起我的身世,我之所以放弃一切来陪伴佛宗就是想替先祖偿罪。佛宗慈悲当然可以放下,可我作为他们的后人却放不下这一段罪孽。渊虽然被杀,但佛域没有累及后人,这也是为何我的族中多显贵的原因。我和你师父以及其他师叔不一样,我是主动请缨来到道域。我走之前带走了族中所有关于先祖的记录,为的就是彻底尘封这段孽缘。我的父亲也就是族长非常认同我的做法并全力支持,可其他族人却为你手中的残卷想迷了心窍。族中几代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