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心情好了许多,仰脖喝了一杯酒,又问周锦绣,“哦,这几日,锦年在做什么?”。
周锦绣忙回话,“锦年,挺乖的,白日去各处转转,偶尔,会会好友,晚上,就呆在府里”。
“他还在找……那该死的凳奴?”
周锦绣没敢说,被自己惯坏的弟弟周锦年每日都喝的酩酊大醉,他选择闭嘴,一来不想让父侯生气,二来也不想弟弟挨骂。
见大儿子没有回答,周仓明白自己说对了,顿时气的胡子直抖。
“这个孽子,不务正业不说,竟把敌人……当宝贝,真是气死我啦……哦,对了,我们做的事,千万不要让他知道,那几日,就把他……先锁进密室,别让他出来……跟着捣乱”
明白父侯是不想让弟弟冒险,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儿子,父侯可谓用心良苦,为他做好了能进亦能退的打算。
在父侯的心目中,始终只有自己的嫡子周锦年,想必取得了王位后,也定会是传给他。
周锦绣心中涌出一阵的失落、难过和委屈,但面上依旧露出慈爱的样子,继续替周锦年开脱。
“父侯,锦年还小,等我们全家团聚时,父侯,再好好教他,以锦年的聪明,未来差不了的”
望着懂事又能干的大儿子,周仓心中很是欣慰,嘴上却嗔着,“哼!都是你……把他给惯坏了,他若有你……一半的懂事和能力,为父,也不会让你……一直都如此劳累,唉!苦了你了”。
周锦绣听罢,有一瞬的感动,接着是更大的失落,父侯很清楚自己各方面都比弟弟强,但好事却永远也轮不到自己,只因自己的母亲身份低贱,他心中不禁愤愤不平起来。
压下心中的澎湃,周锦绣淡淡一笑,又客气道:“儿子,谢父侯的认可,锦年……会变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此时,在香满园酒楼,周锦年正和一个有几面之缘的旧相识,在一起喝酒聊天。
周锦年嘴角漾着微笑,望着京城纨绔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