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死后,尸身常被抛在沟壑野岭,任风雨吹打,任野兽野狗撕啃,君宝这样说,是想安慰周旦。
君宝在周旦昏迷的时候,千方百计打听到埋葬小舞的虎士,知道按大王的命令,已买了棺材收殓安葬。
君宝在离丰城十五里外的一处乱坟岗,找到了小舞的墓地,他不忍心让小舞走的寒酸,就又在原地派人建冢立碑,使墓地看起来有了些样子,他想着,等公爷来祭奠时,不至于太过难过。
“呜呜呜……小舞,死,了……她死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该骂她,是……该死的,否则,她不会死的,呜呜呜……我……”
周旦哭的是肝肠寸断,神智都有些错乱,认为是自己诅咒死了小舞,他无法接受,小舞真就死去的现实。
哭声传到殿外,听到公爷为已死的女奴痛哭,众人终于都明白了,公爷是因那个女奴小舞,而一病不起的。
在宫婢和寺人们异样的眼光下,姜小姐一直端着的端庄,再也端不住了,她对跟的侍婢,气呼呼地说:“我们走!”。
姜小姐甩袖离去,再知书达理,再大度,她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待,她未来的夫君,心里竟装着一个女奴,这简直是对自己的毁辱。
蝶儿望着姜小姐愤愤离开,假意在身后喊着,“姜姐姐,你莫走呀?”。
蝶儿话语亲切,眼神里装的都是幸灾乐祸,公爷的婚成不了,是她最乐意看的结果。打自己的女奴死了,再把姜小姐气走,公爷就剩下自己一个女人,不信公爷会不念旧情,一直都不见自己。
对这个看似端庄贤淑,识礼大方的姜小姐,蝶儿从心里感觉厌烦,她自视除了家世比不上她,论长相、比身段,自己哪样不必她强,凭什么她就一定是夫人?
妒忌女人看到的,往往都是别人的短项,但终究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所谓的大度,只是无可奈何的托词罢了。
周旦昏睡了五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