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红呀?是不是,想娶媳妇啦,要不要?我和陈婶说一说,给你娶个俊媳妇?”。
阿牛被说的脸更红,尴尬的手脚无措,慌不择言地回嘴,“我要娶,就,就……娶你”。
小舞自己觉得,这就是斗嘴的玩笑话,完全不以为然,边挖着草药,边回话:“净胡说,哪有哥哥……娶妹妹的?要是让陈婶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阿牛背着背篓,跟在小舞后面,嘴里磨叨着,“我娘……知,道”。
被一株小野参所吸引,小舞正蹬蹬跑向低洼处的小野参,满眼放着意外之喜的亮光,阿牛的话飘散在树林中,却没飘进小舞的耳中。
因娘有病在床,小舞只能去近山,每次只能采些普通的草药,也会顺手采些蘑菇、树耳等,她会把这些山货药材晒干,托进城卖药的乡人帮着卖了,零零碎碎也能换些米盐。
这样过了一年多,小舞娘最终还是没熬过,乡里人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娘去世那日,大雪纷飞,到处白茫茫的一片。
披麻戴孝的小舞眼睁睁看着,娘被一口薄棺装着,送进土坑中。小舞哭的涕泗磅礴、昏天黑地,哭着喊着,伸着双臂拦着,不让把娘埋了,她不相信娘,就这样离开自己。
“娘!娘……姒伯,求你,别埋了我娘,呜呜呜……求你,求你啊,别埋……”
小舞第一次经历死别,何况那是与她相依为命,生她养她的苦命的娘。她觉得整个世界轰然倒塌,没有了娘,她不知道,未来怎么办?心内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把小舞硬拉起来,姒伯摇晃着她,想让她清醒些,眼中噙着泪花,嚷道:“小舞,你娘死了,回不来啦,别再闹了,你让她平静地去,听话!……”。
“不,娘没死,没走……”
“把她拉走,继续埋……”
“娘!……娘”,
挣脱不了阿牛哥等伙伴的拉拽,小舞眼看着娘的棺椁上,起了一个大坟丘,她哭着没力气挣扎,最后摔倒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