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小舞没有如常去野荷塘,而是爬上承华殿前的大石榴树,兴高采烈地摘石榴。
正摘的高兴,小舞就听到树下,有人瓮声瓮气地大声呵斥,“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摘承华殿的石榴?是活腻了吗?”。
小舞听言,拨开浓密的树叶,探头,见是总凶巴巴着脸的炎武。曾经他抓自己和翠儿时,手下是毫不留情,不但伤了翠儿,还把自己的手拧巴的生疼。之后,他又和他的相好的---嫣然一样,总像看犯人一样防范着自己,眼神也总是带着厉色和不友好。
小舞很不喜欢,也不待见这个炎武,说话口气无形中很不客气,挖苦道:“呦!司武大人呀,您管的还真宽,看管石榴树也是你的活?……唉!煞风景!……若我说,摘石榴是为给太子殿下做点心,你还要拦着吗?”。
炎武本就老实木纳,不善言语,被小舞连揶揄带挖苦,噎的一时语滞,气的瞪着铃铛般的大眼,怒瞪着小舞。
小舞坐在树干上俯视着炎武,倨傲又带着些挑衅,又道:“哦,对了,司武大人,从今日始,太子殿下已准我,可以自由出入雍正宫,不知你得到消息没有?……以后呀,大人就多省省心吧,不劳你老记挂着我个小书童”。
一早被太子传唤过去,炎武就被告知,放开小书童进出雍正宫的自由。
看见小舞坐在在树干上晃着腿,张狂嘚瑟的样子,气的炎武捏紧了拳头,他真恨不得把小书童揪下来揍一顿,在这宫中,还没谁敢对他这般放肆。
炎武想到太子最近反常的举动,不断吞咽着口水,压了又压心中沸腾起的火气,怒冲冲道:“哼!太子的女人可千千万,你休一时得意就张狂忘了形,女人,转眼黄花,你……只是个打牙祭的货色……哼!有你哭的时候”。
这话里有话的一句话,刚巧被嫣然和过往的一个仙娥给听了去。
小舞听罢,想起那夜太子趁她入睡,私闯进她房间,顿感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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