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西南从军,这个姜明丰却不知为何能留在玉州。
更有意思的是,姜明丰应该是在玉州府衙内当差。
具体什么官职,听风没打探到,但总归他是看到姜明丰穿着官袍,出入府衙。
最关键的是,姜明丰与赵氏有来往,与赵氏的儿子更是关系匪浅。
“叫什么?”薛心宜兀的握紧了筷子,眼神微移,并不与薛玄凌去对视,“此时姜家应该不会有男丁在西南之外吧?这人很是可疑。”
这话,是站在薛玄凌的立场上说的。
“是,我也这么觉得。”薛玄凌手里的瓷勺撞击在碗边,发出当当的声音来,“可惜的是,目前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姓名也还没查到。”
说一半,藏一半。
是薛玄凌眼下对薛心宜的手段。
她信任薛心宜吗?
未必。
但总归是不怀疑薛心宜的。
而且,眼下薛心宜算得上是清楚姜青鸢为人的,又与薛玄凌走得最近的一个人。
有些事有些话,不能和薛柏耀讲,却能跟薛心宜商量,并总能从薛心宜这儿找到些思路。
“样貌呢?”薛心宜问。
薛玄凌喝了一口羊羹,慢条斯理地说:“身材瘦高,五官端正,粗略来看,并没有什么显著特征。我估摸着,三天后传回来的那封信,便应该能揭晓这人身份了。”
三天。
这三天是薛玄凌给姜青鸢从中插手的时间,也是给薛心宜的一次考验。
倘若薛心宜真的过不了姜青鸢那一关,那么薛玄凌也好尽早做打算,把薛心宜排除在外,独自往下查。
当然,最重要的是,三天后有信进长安是假的。
即便姜青鸢或薛心宜想做什么,都只会攥紧薛玄凌为她们编制的大网中。
“如此……那就再等上三天吧。”薛心宜吃完最后一口面,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道:“我明日回家一趟,抽空问一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