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不值一提。”薛玄凌喝完碗里的豆腐羹,跟着搁下筷子,说道:“只是与其去筹谋将来,不如看看眼前……”
四两拨千斤。
他要拉薛玄凌和林含章下水,薛玄凌便提醒他眼下安王已经伸手。
急吗?
急就对了。
砰!
李昶猛地拍动桌子,冷眼睨着薛玄凌,说:“两位倒是如出一辙的好口舌。”
语气,着实不太好。
可这儿是佛堂,作为客人的他们,并不会真闹个面红耳赤。
薛玄凌咂摸咂摸,居然从李昶这话里咂摸出点别扭来,尤其是李昶刚才开口的重音落在了两位上。
什么意思?
她不禁拧着眉头,手指指腹来回摩挲了几下。
对于李昶,薛玄凌并没有太多的其他情绪,又或者说,从前的事大部分都随着秦令九的死而烟消云散了。
当然,除开与荣安的友谊。
李昶从前对她并不差,虽说对她动过手,却也就那么两次,还都是被她气急了上头,且没有真下手去。
不疼,也不嫉恨。
都过去了。
此刻薛玄凌陷入沉思,殊不知,对面的李昶和林含章同时注意到了她这细微的小动作。
一个眸光微敛,含笑。
一个眼神闪烁,惊愕。
片刻之后,李昶沉默地起身,茶也不喝了,饭也不吃了,直接走出了膳堂,连一旁跟他搭话的圆觉都没有打理。
眼看着李昶出去,林含章以手背掩唇,笑了声,说:“刚才阿九这话说得极漂亮,太子殿下只怕是要在禅房里头疼许久了。”
“也不能光让他一个人把话说了。”薛玄凌眸光一转,望向前桌上窃窃私语的几个人,“而且这里人多眼杂,真让殿下往下讲,保不齐要出什么浑招。”
薛亦涯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纯臣。
哪怕皇帝此前有意将薛玄凌许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