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屋外,确保四周没人,才拉着范阳公主进屋,讲清事情的始末。
听完,范阳公主的脸都气绿了,甚至捏着拳头,吵嚷着要去找父皇告状。
“你如何告?他用的这些人都是公主的人,你光有人证,对他可没什么影响。而且,要是闹大了,他还可以趁机说这是公主诬陷他,与公主之间夫妻情分已尽,正好让他能拜托公主。”林池沉着脸说。
陶崇然到底还是安息大都护,是皇帝需要倚仗的人。
连私德败坏的薛亦涯都能坐稳相爷之位,区区夫妻嫌隙,又岂会让皇帝对陶继业动怒严惩?不至于的。
范阳公主一听,更生气了,气哼哼地说:“难不成这事就这么算了吗?他可是差点就害了我三姐,更是把阿九害得耳不能听,目不能视!
“你们两个居然摸进了听潮阁?”
屋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薛玄凌和林含章推门进屋,看着范阳公主与林池猫在一块后,两人脸上都浮现出了些许的无奈。
“嘘。”
林池连忙把他们二人拽进来,压低声音道:“明明是件见不得人的事,你们偏要嚷那么大声,这万一让荣安公主知道了,还不把我们都给训一顿。”
林含章眼眸微垂,扒拉开林池握着薛玄凌衣摆的手,说:“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
“就你事多。”林池扁了扁嘴,抄手往回走,哼道:“是的,我们进了听潮阁,所以才听到了春暖姑娘审讯那几个被抓到的人,也就知道荣安公主家里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皇帝只怕都还不知道呢。
“这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不需要插手,全凭荣安公主定夺吧。只不过,这事儿却也不单单是陶基业在动手。”薛玄凌解释道:“徐若雅在里面可是起了不小的作用,若不是她,躺在床上刚刚苏醒的,便是荣安公主了。”
与林含章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薛玄凌就把自己的猜测全说了出来,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