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
“没想到她倒是关心我们家的事。”薛玄凌重新垂头,似笑非笑地说:“看来,这回她们过来,是不会轻易回去了。”
听到薛玄凌这么说,薛心宜有些诧异,不禁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们还想要在我们家久住?”
她一急,反身按到了薛玄凌身前的纸,扯得墨渍晕染开来。
“哎哟,倒是把你这字给弄坏了,真是抱歉。”薛心宜赶忙转身,给薛玄凌重新抽了一张纸过来铺好。
“没事,反正是随便练练手。”薛玄凌抬手将染开的纸揉成一团,“我看姜老夫人今天和你娘在正堂说了很久的话,还看了画像,想来……是要给这两位嫡姑娘说亲。”
姜家人在母亲的死上有没有插手?
薛玄凌不敢妄加揣测。
但姜老夫人对她的敌意实在太过明显,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姜老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好在姜家人不急着走,姜玉兰和姜玉秀两个小娘子又蠢得可以,薛玄凌也就有充足的视角去调查。
当天晚上,薛柏耀硬是陪着老夫人聊到半夜,才勉强将薛玄凌这事给糊弄过去了。
到了初七这天,荣安公主的赏梅宴在南郊举办,除了薛玄凌和薛心宜以外,姜家那两位嫡女也受到了邀请。
这两位倒是全然忘了自己曾找过薛玄凌麻烦,居然还若无其事地蹭上了薛玄凌的车,想要同乘过去。
薛心宜看不过去,麻溜地又准备了一辆马车,然后拉着薛玄凌坐过去,嘀咕着,非得跟她们分开坐不可。
毕竟是公主的赏梅宴,到场的人身份尊贵,比新年茶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却满园梅树和亭台水榭之外,大院的左边与右边各设有一处帐子,男女可以混坐,也可以独坐在梅花树中。
因着是新年后第一次碰面,不少人都十分激动,找着相熟的人聚拢了以后,便在那议论东议论西,有的在谈元日的趣事,有的则是在谈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