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兴味。
“事到临头了,我还有什么可死撑着的?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有把谁当做傻子。”蔡若尧也是硬气,陡然挺直了背,不像个戴罪的疑犯。
薛玄凌倒是明白蔡若尧的倚仗。
徐蔡两家的姻亲是私密,只要蔡若尧一口咬定自己过失杀人,蔡家往后说不定还能胁恩攀上高枝,徐家更是乐得看见自家女儿置身事外。
可事情果真会朝着那样的结局发展吗?
至少薛玄凌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这两个设计坑害她的人……
必须付出代价。
于是薛玄凌跟没听到蔡若尧说话似的,继续问徐若雅道:“我有些好奇,是你如何在寒梅园拿到我耳坠的?一个满腹经纶的弱女子能从我身上顺走东西,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臣女听不懂望安郡主的话。”徐若雅滴水不漏,脸色甚至染了几分委屈。
于羌随之看向薛玄凌。
“好,那我换个你能听懂的。”薛玄凌不置与否,往下说:“你与蔡二郎是指腹为婚,只不过蔡家式微,徐家渐渐地就起了旁的心思,一面暗中给你毁了婚约,一面另为你寻一门亲事。”
中庭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擅自议论旁人私密之事,薛玄凌此举着实有些出格,但凡话里有半句经不起推敲的,望安郡主的名头就会反成为压在她头上的泰山。
“望安郡主如此折辱臣女,臣女……臣女唯有以死明志!”徐若雅作势要撞向一侧的凉亭。
可没人去拦她。
离她最近的护卫也都只是转头去看于羌,等于羌的意思。
见此,于羌只能长叹一声,摆手示意护卫去拦,这才勉强止了徐若雅触柱的举动。
薛玄凌抄着手,偏头凝望着徐若雅,一字一句地说:
“世人不知你与蔡二郎是青梅竹马,自然也就无从猜测乔三娘的死因,可有些东西是瞒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