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不就得饿肚子了。”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饭堂门口。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薛玄凌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郭馥会说,要是输了阵仗,那就得在饭堂饿肚子了。
原来,饭堂一共分了四层,乾坤居于第一层,艮、兑则在第四层,越往上走,伙食越差,像兑堂这样的,就得苦兮兮地爬上四楼去用膳。
然而即便是兑堂可以提前到饭堂开吃,也只不过是为了不影响其他课堂的学子用饭,并不是说特意给他们准备了多好的饭菜。
原先兑堂与艮堂其实不分伯仲,两处的学子挤在一起吃,倒也还算过得去。可自从兑堂有好几个没过试的学子之后,艮堂就霸占了热饭热菜那一边,留兑堂的人喝稀粥。
从前薛玄凌哪儿用得着爬四楼?她连饭堂有四楼都不知道,压根没在意过。
谁成想,一朝重回国子学,她只能跟着范阳公主一道爬楼。爬到一般还得一手托一个,免得身边的两个小娘子把她给带得倒下楼去。
好不容易进了四楼,范阳公主气喘吁吁地指着远处那两张长桌,说:“今天艮堂的还没来,咱们可以喝点浓稠些的粥,到时候上课也不至于饿着。”
“不要,他们没来,我想吃点肉。”郭馥累得都跺不动脚了,还想着快些往前跑,“反正这会儿他们也不知道,吃了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结果刚说完,楼梯口就出现了艮堂的学子。
薛玄凌偏头一瞧,正好瞧见严斌往人后躲闪,看来是先一步看到了她。
前面的郭馥不知道后头的情况,已经风风火火地拉着康茜跑到了领饭的长桌边,并理直气壮地冲分发菜肴的助教说道:“我要两份烧肉和二两白饭。”
助教看了看郭馥,又看了看走过来的艮堂学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郭馥来了气,鼓着腮帮子怒视助教,说:“我今日就是要吃肉!艮堂的人可还没来呢,你们凭什么不发我肉!”
康茜余光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