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张永年倒是没有孙甜那么气急败坏，只不过眼中时不时透出的一丝疲倦，还是和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有很大区别。
事情已经过去了，最终以中轴音乐一个助理抗下了所有责任而收场。
不过暗地里，书香传媒对于孙甜的狙击却一刻也没有停止。
凡是中轴音乐在谈的商业合作，书香传媒全都会插一手。
抢不抢得过来不重要，只要最后不落在中轴音乐，孙甜身上就行。
这在娱乐圈里，已经算是非常彻底的手段了。
而书香传媒的体量惊人，许多商业合作都会考虑他们的态度和立场。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中轴音乐几乎没有新的商业合作展开。可以说整个公司都处于一种停滞状态。
不过张永年心里还有最后的一点念想，那就是孙甜的歌曲。
只要孙甜还能唱，只要她的歌还能像以前一样大卖，那么其他的商业合作丢就丢了吧。
只要守住了最后音乐这一块，中轴音乐就能一直活下去，而且活得很滋润。
不过这过程中也不是没有意外，最意外的就是柳青鱼成了书香传媒的副总。
而且根据他之后的调查，柳青鱼居然还是萧氏集团的小姐。
这个调查结果差点让他直接放弃挣扎，想要直接躺平算了。
不过后来发现，柳青鱼当上书香传媒副总以后，一直没有什么刻意针对中轴音乐的动作。
一切还是和之前一样，只要中轴音乐没有商业合作，就装作看不见。只有在中轴先动了，才会出手拦截。
这种态度，一度让张永年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书香传媒会渐渐忘记中轴音乐，忘记孙甜那档子事。
所以他暗中托关系，费了老大劲，搞到了一首非常不错的音乐。
打算把这首歌当做中轴音乐翻身的起点。
可是还没等高兴两天，网上柳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