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推断,就是再喝这么多,也照样不会有事的。”
“阿杰,那个高俊栋有问题,所以我故意装醉,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是想麻痹他对咱们的警惕,他肯定觉得咱们今晚不会有啥行动了,所以今晚咱们要去一趟杨老大家,我预感今晚他们家应该会很热闹。”
“爷爷,您知道杨老大家的位置?”
“阿杰,你看村里有几户大门上是贴着祭奠死人用的那种黄纸的?”
“哦!明白了!爷爷,还是您老人家观察细致。”
这个地方家里死了人,大门上会贴上祭奠死人用的黄纸,杨老大死没多久,所以黄纸尚未撕去,黄爷爷观察得真够细致。
黄爷爷又说道:“咱们去饭店吃饭时,偶尔听老板娘提起杨老大,说的是村东杨老大家,村东贴有黄纸的只有一家,所以可以断定就是那一家。”
“爷爷,可,晚上咱们咋去探听啊?人家不会不锁院门吧?”
“这个好办,我已经观察过了,他家西墙正重新翻盖呢,还没垒齐,进去易如反掌。”
“爷爷,他们家院里有狗没?”
“杰哥,院里有没有狗对咱们还不都一样!”阿成对我挤了挤眼,我和黄爷爷都会意地笑了。
月朗星稀,夜风徐徐吹过,四周虫鸣阵阵,古村,在静谧的夜色里更添了一份神秘。
突然,三个神秘的黑影在月色下出现了,他们从杨家古楼出来后,偷偷地向村东快步走去。
到了村东杨老大家的西墙豁口处,黑影之一的黄爷爷示意我们蹲下身,然后他趴在豁口处往院里观望,这时,院里的狗突然叫了一声,黄爷爷忙把手伸向狗的方向念了句咒语,那条狗便乖乖地卧在了地上。
我看到院里的正房是座四间两层的楼房,一层的两个房间这时亮着灯,隐约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
“小心脚下,跟着我!”黄爷爷说完,便高抬腿轻落足地朝亮灯的房间走了过去,我们俩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