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爷爷走到门前敲了敲,没人回应,又敲,依旧没人回答。黄爷爷加重了敲门的力道,足足敲了一分多钟,屋里依旧不见回答。
“阿成,把门弄开,我担心里边的人有危险!大伙也做个见证,我们是怕房间里的人出啥事了!”
门前围着的租住户们都点了点头。
阿成从另外一间房子里找到了一把撬杠,然后在我的帮忙下“咔吧”一声撬开了房门。
黄爷爷走到门口,伸手摸到了开关,“啪嗒”一声后灯随即亮了。
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我探头往房间里看去,见一个女人被吊在了屋顶的吊扇之上,眼睛凸出,舌头伸出很长,身体还在轻轻地荡着。
黄爷爷似乎也吃了一惊,但他随即便镇定了,说都别进房间,赶紧报警。
阿成打电话报了警,警察到来后没多久,房主杨万秋也赶了过来。
这一折腾就到了早上8点多,我们所有在场的人均被警察做了笔录,尤其是黄爷爷和阿成,当然还有我!我们被告知,一月内不准离开,要随时听候问询。
杨万秋一脸愁容,拉着黄爷爷进了房间,我和阿成跟在后面。
杨万秋拉着黄爷爷坐下后说:“黄师傅,这个人死法和前段时间死的那个一模一样,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一接手就连着出事。”
“凡事都有因果,你也不用着急,我们一定查清楚的。”
“我能不急吗黄师傅!经过这次,估计剩余这些租住户都得给吓跑了,唉!愁人哪!黄师傅,就拜托您了。”
他说着就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信封说:“一点心意,事成后还有重谢!”
黄爷爷摆了摆手,说道:“不必,等一切都完结后再说这事。”
杨万秋犹豫着,阿成说道:“你也不必担忧,我师傅既然说帮就一定会给你个明确的答案和交代,到时只会向你索要辛苦费的。”
阿成一番话让杨万秋释然了,他笑着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