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两位开始吧!”一听和蹴鞠有关,李盈城顿时来了兴致,扫了林习风二人一眼,直接越俎代庖地笑道:“三!二!一!开始!”
一个足球教练居然敢直接抢县长的台词,你敢信?可是这个县长居然还一副很乐意的模样。
林习风和程伯诚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李盈城地位不简单了,是以当他话音落后,二人便一同将球抛向空中。
“怎么回事?!”
程伯诚刚把球抛向空中,忽然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虽然不影响站立和行动,但对于白打这种需要集中全身心注意力的运动来说,就太侵染神识了。
只是四五秒后,程伯诚的球便失手掉在了地上。
林习风见状,在心底嗤笑一声,白打了十几秒钟后,才故意让球掉了下来,朗声笑道:“程公子,承让了!”
“终于赢了,帘儿不用……不用与他为妾了……”柳帘儿怔怔地看着林习风映着朝阳的明朗侧脸,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没有再激动得不知所措,没有了想在原地乱蹦乱跳的念头,只是将手里攥着的一个小瓶子塞回了长袖中,然后安静地流着泪,在身侧静静看着他,仿佛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程伯诚的脸色异常难看,恶狠狠地瞪着那名小厮,他把责任全归在了小厮身上,一定是小厮把茶水弄错了才会这样。
不明所以的小厮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见程伯诚在瞪着他,还当作是程伯诚输了赌心里不痛快,因为中了这种迷药的人和旁人无样,从表面看不出丝毫特征,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程公子,请把那张据条留下吧!”林习风淡淡笑着,才不会在乎程伯诚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厮是自作孽不可活。
程伯诚望了望刘温,只好极为不情愿地从衣衫里摸出据条给了林习风,带着两名小厮愤愤离去,知县大人作的公证人,他可不敢造次。
林习风把据条塞进衣衫里,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回头见柳帘儿眼睑依然挂着晶莹的泪珠,林习风想帮她拭去,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