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开玩笑,我劝你还是洗洗睡吧。”
这一下我是真的没词了,犀牛,我是无论如何也没去想到这种动物的。也许是平时接触太少,我对犀牛了解还很陌生。不过印象中有说这种动物性情很凶猛,发狂时连大象也要躲开。难道祝余要让我对付它?我一时只感到脑袋疼。
“其实我们大可不要这么沮丧。”安晓怡见我和大个子打蔫一样的窘相,忙安慰说,“你们都是当事者迷,犀牛就是再强也不过是只动物,我们的祖先在远古尚能依靠智慧在茹毛饮血的世代生存并成为主宰,我们为什么不能?”
经晓怡一提醒,大个子兴奋起来了,说:“对呀!我们人类有样武器叫智慧,放着干嘛不用呢。快快来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臭小子说的犀牛。奶奶的,能与一头巨型犀牛干架,爽!”
我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大个子,哭笑不得。这个人一会儿说犀牛难以对付,一会儿又这么激情似火的要找人家干架,真是不可思议。其实再想想,人性本来不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吗?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又能坚强,关键就在于能够给予指引,就像黑夜里行船的孤独小舟,只要前方有座灯塔,哪怕只有微弱的亮光,小舟就会勇敢向前,不会迷失方向。
在人世中行走的路人们,伙伴之间就是彼此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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