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江子阳有些好奇起来了,“可是与血案有关的线索?”他认为,目前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那么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如此神秘?
而张仲年似乎已经猜到了罗贯荣想法,说道:“你三师伯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了,无须问那么多。”他也觉得这应该是秘密进行的比较妥当。毕竟在他身边的人太过复杂,谁也说不清楚会不会是有什么目的。
当然,这是他们太过小心的结果,而在江子阳看来,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真诚挚交的好朋友,这一点他是非常肯定的事。
若说他们有什么私心杂念的话,那代价也未免太过于昂贵了。毕竟那些人与他同行以来,过的可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而且在他的身上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东西。
“是。子阳知道了。”江子阳听他这么说,也就只能应声道。
罗贯荣从张仲年的话来看,就已经猜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他的用意,而江子阳也对长辈极为敬重。于是他也可放心的教授他所会的给他了。
“你们现在最好就是马上离开赌坊,毕竟你们的这一举动必定会引起‘天魔教’爪牙的注意。”罗贯荣倒觉得他们的安全才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最好在近一段时间内不要随意在街上走动,等风声过去了再有所行动也未晚。”
“那你……”江子阳反而担心起罗贯荣的安危来。毕竟他本来躲得好好的,却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弄得满城风雨。
“我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罗贯荣虽然在此之前也怕梅寒香找到自己。可是他此刻已经不在乎了,二十年来他也躲得不耐烦了,所以他认为也是时候要作个了结了。
“那,我与张伯这就离开,以免继续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江子阳深知这件事会是事关生死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再作逗留。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罗贯荣见他们都已经站起来,正要告辞而去,就不由得提醒他说道:“今晚我会到张叔家里找你。”
“子阳一定如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