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此可见,屋主人对这里的一切是很有感情的。
只见室内轻纱帐幔含蓄而内敛,一切家具都是极为柔和的枣红色,在桌案之上还放着一鼎檀香炉,一缕缕清烟沁人心脾地飘荡在整个屋里。
而在这以帐幔隔开的小厅里。张仲年正坐在宾位上,在离他不到五步的主人正座上就坐着一名年约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只见他头戴镂花冠帽,身着墨蓝色镂边光面大袍,在看到江子阳进来后不由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那双略显颓废而无神的眼睛,在瞬间竟充满了异样的光彩,然而却又在一瞬间转变成了一种惊诧之色;一双浓浓的眉毛随着他的感情变化,一时高高的挑起,继而又紧紧地拧结着;此刻那轮廓分明的唇鼻。无不是被那沉重呼吸而带动着,不断地展露出他起伏不定的情绪。
“天明……”这是他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他不是。从而低低地喃喃自语般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只是真的好像……”他说着竟向江子阳走近了几步。
“你就是罗贯荣?”江子阳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拒绝见张仲年,而且还是躲在这赌坊内十几年。
张仲年却在这时开口说道:“他与你的父亲同年,却要比你的父亲年长几个月,所以按辈份来算。你应该叫他三师伯。”他虽然还没有与罗贯荣弄清楚一切,可是既然人都活着就该把一些礼节做足了。
原来刚才张仲年被带到这里的时候,他几番相询之下罗贯荣还是没有打算把他不敢相见的原因说出来。直到张仲年把江子阳的存在说了出来后,罗贯荣才稍稍有了一丝动摇。
而且张仲年还提及到“天魔教”在追杀江子阳的事情,这时罗贯荣才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同时他也愿意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于是,罗贯荣这才遣了家仆去把江子阳给请了过来。
江子阳听了他的话,这才拱手说道:“三师伯,是子阳无礼了。”他看着罗贯荣的眼睛,希望能从里面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信息,可他的眼睛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