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他很喜欢这样的较量,每每经历了这样的较量之后,他们或多或少总会有一点点收获,从而变得更快。
“你们两个小子可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木老头把脸上的面纱一扯,说道:“再怎么说,我可是你们的师父,哪有弟子这样跟师父说话的?”他从来都不是严肃的人,所以教出来的徒弟也跟他差不多一个德性。
只见他是个六十出头的老者,须发眉毛皆已花白,然而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没有半点老者的暮年之色,而且在他的脸上也未见一个老者长辈的严肃之情,同时他嘴里还咀嚼着一丝是一个老者没有的略显轻佻的笑意,只能说他是一个不太正经的老头儿。
“可是你说过,不要我们把你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的,我们做到了。”墨衣男子略显得意地淡笑道:“木老头该不会是觉得,这十几年来没摆出个师父的架子来而感到吃亏了?”他最喜欢挖他的无力之处,往往就是这个原因把他们的关系联系得更加紧密,其实这十几年来,他们三人就像是至亲一样走过来的。
“墨鸦!瞧你那副得性。”木老头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白凤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都让你给带坏了。”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追寻着有关一位故人的去向,以及被灭门的原因,所以他们师兄弟二人倒是一直是互相依靠的人。
“我也是从你那里学来的,才能教给白凤呀!”墨鸦更得意地说:“这你怪谁?”
“谁说我变坏了!”然而白凤却摆出一副与他们不是同一类人的模样,故作不屑地说:“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要懂得尊师重道,待人彬彬有礼,除了武功,我没从你们身上学过任何的东西。”他说这话也不脸红,话说是谁刚才说师父会栽在徒弟的手里。
“你这小子……”木老头与墨鸦不约而同地说道,看向他却又是一脸的无奈。
白凤心里暗暗发笑,这两人最喜欢斗来斗去,却从来都不会与他来狠的,所以他从来都是貌似做和事佬的角色。
“对了!木老头有没有看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