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现在特别相信佛家说的因果!”夏侯涓又拿起了颗梨咬了一口,说道,“在火车站我的面被你抢了,这是因,接着你就要救我一次,这是果。你救我的时候玩了流/氓手法,这是果中的新因,而我吵你、骂你、怀疑你,这是新果也是新新因,于是引起了你用自行车撞我一次这个新新果。”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夏侯涓擦了擦嘴似乎大彻大悟地说道,“因为你撞了我,所以要来给我送水果看望我!”
“不学哲学浪费你这辩证的思维了!”张飞笑了笑,接过她擦手的纸巾扔到垃圾篓中,“你很相信命运吗?那你说说我们在火车站相遇是由什么因导致的?而我经常来看望你又会导致什么果?”
“整天研究这个绕来绕去的东西会让人发疯的,这是这两天躺在床上没事干无聊之下结合自己的过往经历悟出来的!有没有高大上很唬人的感觉?”夏侯涓露出一股调皮相,“其实我是最不愿意受人摆布的人,成功有时候就是靠抗争命运得来的。”
“你这么说倒是有一种和我相似的倔强劲。说说你是怎么和命运抗争的。我最近正准备谱写一首伟大的乐章,叫作‘命运交响曲’,没准能从你这里获得些灵感,高/潮的节奏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噔噔噔噔!”张飞说着作了个弹钢琴的手势。
夏侯涓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还别说,‘命运交响曲’这首西洋乐曲我会弹,等我脚好了哪天有空给你弹弹。其实我与命运抗争的事太多了,所以也对这首曲子比较感兴趣,也会有时考虑有关命运的事。”
夏侯涓说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逝了,由叔叔夏侯渊抚养,那个时候夏侯家族还不像现在这么富有,官商通吃,当时很穷,但是叔父很照顾她,甚至有了好东西不舍得给堂兄堂弟们吃,而悄悄留给她。也正是因为叔父的溺爱,所以她从小就不受婶娘和堂兄弟们待见,经常会受到明的暗的欺负。
但她一直坚持,从不放弃,她明白自己处境的艰难,所以比同龄人更加懂得珍惜感情、更加懂得努力学习,也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