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干么?”夏侯涓厥着嘴说道。虽然有嗔怪的意味,但总体还算平静。她倒是平静了,但她的平静却让张飞很不淡定。
难道这个妞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不知道她有个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据老爹说亲自给夏侯渊打过电话说自己要去拜会的,没有理由他们不让当事人知道啊。难道这个夏侯涓不是我的那个夏侯涓?
“夏侯姑娘,向你打听个事,你们谯县的夏侯家族里有几个叫夏侯涓的?”张飞试探地问道。
“我们夏侯家族是聚居在一起的,名字在族谱上都是有规定的,不可能出现重名这种乱象!”夏侯涓说完感觉很好奇,“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飞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我听说谯县有个了不起的人物叫夏侯渊,不知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叔叔……”夏侯涓叔叔两个字刚出口,就感觉张飞的手一松,自己身子后仰下坠,急忙扳住张飞的肩膀,张飞也瞬间反应过来,再次托住夏侯涓。只是由于太过忙乱,把手扶在了夏侯涓圆润的臀部。
夏侯涓满脸通红,轻轻捶了一下张飞的后背,但是却不好意思直接说什么,就这么受着,只是祈祷这个黑鬼不要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张飞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么暧昧亲昵的感觉就在手中,他木木地将夏侯涓放在自行车后座上,“我能抽支烟吗?”没等夏侯涓发表意见,张飞便将自行车靠在自己身上,从裤兜里摸出烟盒,里边只剩下最后一根烟了,恐怕这半年最后一次抽涿烟了。
张飞若有所思地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灰色的烟圈。夏侯涓看着这个烟圈缓缓由小变大,突然说道:“你有心事?遇到麻烦了?还是听说我是夏侯渊的侄女,真的动了绑架我的心思?”
“咳咳咳……”张飞一笑,不由得咳嗽起来,“夏侯药业全国知名,你现在腿上涂的药水就是你们家族生产的,我正在琢磨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傍大款、抱大腿!要不要在必要的时候献菊花……”
“你又耍流/氓!你这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