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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感觉与这位所谓的淫哥还没有熟到交心的地步,而且还是在这种野外狎妓的特殊场合中相遇,没必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但不知怎么回事,脱口就报出了吕布的名字,或许内心中比较期望见到这位奇书中记载的万人敌吧。
那位一直被张飞称作淫哥的“留级生”也不见外,与张飞闲扯了一会儿,倒似乎破有缘份,甚至还讲了一些狎妓要领,让张飞这个雏鸟大开眼界。直到很晚才回到宾馆。
张飞走后,这位淫哥却没有直接离开,对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玩女学生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好不容易勾搭了一个人妻,准备好好打个野战寻寻刺激,没想到让这个自称吕布的黑小子给搅了,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感觉难受异常。
正琢磨着要不要拉开裤子自撸一管,突然见图书馆前摇摇晃晃走过一位女学生来,显然喝了不少酒,边走边含糊地说着:“你个负心的家伙,遇到麻烦就跑,让老娘一个人对付一群男人,每次都这样!老娘和你绝交!”
“泄火的小娘子来了!”淫哥暗喜,拿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突然跳出将这位已经被多个男人蹂躏过的女学生拉入树丛,推倒在草地上,饿虎扑羊一般扑了上去。
女学生不喊,不哭,不闹,只是不断地冷笑,默默地承受,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个尘世上的男人一般。
淫哥也不管其他,只顾急风暴雨般尽情耸动。完事之后,淫哥拍了拍胸脯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哥就是吕布!”说罢扬长而去。
第二日新生报到,颍川大学一入校门的主楼前红旗招展,人声鼎沸,老生们举着大大小小的各种牌子迎接新生,将他们引导到报到处。有一些行李比较多的同学,也有师兄们用三轮车帮着拉货,在每年的这一刻,这所高级学府似乎显得十分有亲和力,十分和谐。
张飞背着他的黑帆布包怔怔地站在主楼前,看着汹涌的人潮,很难想象昨天晚上还是那般冷冷清清的地方,今天会突然像集市一般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