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清楚,就是她不管你,只要违法,我也管你。”
“违法……”
李玉华苦笑着,抖着身体摇头:“那地方哪有法?我能逃出来,都是命大!”
说着,眼泪簌簌的掉。
好在这么哭着,她总算把事儿讲清楚了。
这话得从她从监狱里出来以后说。
那会儿她丢了工作,又没脸回饺子馆儿求纪茹芳,又抱着想争口气气气她俩的心思,就打问着准备上县城去找。
这时候原来跟着孙德兴的一个小混子就找着她,跟她说认识个有本事的人,只要她给一百块钱,人家就能想办法把她弄到县里地税局去工作。
李玉华也是见过世面的,起初当然不信。
那小混子就把她领到县委大院儿,让她亲眼看着人家夹着公文包和里头的办事员一起出来,那办事员还喊他“科长”。
她就信了八九分。
“后来我还专门跑到工商局,找原来来过饺子馆儿的那个冯爱民同志打听,想问问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可赶得不好,他让调走了,我只好问别人,就问税务局那头有没有他说的那个人,人家说是有的,所以我就,就信了!”她捂着脸哭着说。
现在想想她多蠢啊!
人名是有,可真就是她看见的那个吗?
显然不是,是那混子给她设的套!
李玉华平常花钱手大,手里连一百都没有,她怕错过机会,她厚着脸皮到处借钱,凑够了上赶着给那混子送过去了。
送了钱以后她以为总要等一等,没想到第二天那混子就找来,跟她说因为她有本事,那头特别愿意要她,现在已经打好招呼,让她这两天就去办手续。
又说自己正好要去县城帮人拉货,能捎带她一趟,让她省俩上县城的钱。
李玉华当时是真穷的身无分文了,又听说工作定了,一时根本没细想,打扮了一通,出门就上了混子的车。
“车上本来就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