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樱轻轻笑了。
她转头看向刘兰香她们问:“你们爹娘也这么说的?”
刘兰香有点儿“恨”她,哭着不回答。
其他姑娘对她是又恨又怕,一个个冷着脸,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有个胆子稍微大点儿的还说:“徐樱,你也别觉得我们故意排挤你,我们又不是你,你能打架,我们又不能。何况你别忘了,你是个女的,男的要是真认真打起来,你可未必能打得过!体型儿上就差远了!”
徐樱仿佛刚刚明白这道理,了然的点点头说:“有道理,那我以后尽量不打男娃咋样?”
几个女娃面面相觑,心里都有点儿发虚。
她说不打男娃是啥意思啊?难道要打她们?
女娃们各个面色惨白义愤填膺,刘兰香更是大哭起来,跺着脚质问:“徐樱,你到底要干啥,你啥意思嘛?”
“顺着你们的意思,不好嘛?”徐樱反问。
刘兰香当然无话可说,女娃们也无话可说,老半天了,刚刚那胆儿大的才放了句狠话说:“徐樱,我们都是为你好,你早晚要吃亏!”
可惜,徐樱早不耐烦的转身看自己的书了。
她很喜欢她们安静下来的样子。
开学第一天,下午学生们暂时不用去劳动,学校安排班主任过来开个会,选一下班干部,再上一节思想政治课就能放学回家。
到这时候,那位打扮的油光水滑的班主任老师好像才想起来介绍自己的名字,说他叫刘朝京,他让学生们叫他刘老师。
他不仅当班主任,还教他们政治思想课,所以整个下午,徐樱都在被迫听他讲述了自己的“上进史”—即一个屌丝如何靠“自我奋斗”成为县里某大官家里座上宾并且即将迎娶人家闺女的故事。
最后他总结陈词说:“要不是我实在不愿意驳校长的面子,就你们这些家庭情况的,有几个能当我的学生?所以你们要懂得感恩,明白不?”
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