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刚进去送碗时候产生的念头就慢慢有了雏形,只等回去以后放在会议上,和大伙儿一块儿讨论后再说了。
她这一路想着这事儿,倒是没说话。
杨花儿则把饺子馆儿三四个月以来的变化都仔仔细细的讲给方向阳听。
这些事儿方向阳都打听过,他关心徐樱,也关心有好吃的的饺子馆儿,可这并不妨碍他愿意听“讲故事能人”杨花儿再绘声绘色的讲一次,且相当的乐在其中。
吃完灌肠又闹了一阵儿,这会儿已经快五点,他们就直接往文化宫的方向走,毕竟文化宫离得不算远,坐公交又挤又费钱,他们拿的东西还不算特别多,觉得还是走过去合算。
这时候方向阳的不娇惯也能体现出来,小少爷完全没搞特殊的想法,纪茹芳不好意思的询问他意见的时候,他乐颠颠儿的赞成了,还说:“我跟我哥也是这样儿。姨,你真不用照顾我,我们方家三兄弟,也就老三最娇气最不是东西,不过他跟我们兄弟俩不亲,八百年也不回县城里一次,不用担心见着他!”
其实方家这个老三方廷的事迹县里也有过传闻,都说是不大好。
但谁也没见过。
加上方遒和方向阳两兄弟的确是好的,纪茹芳和杨花儿自然而然就没觉得方廷有多坏,只把“娇气”两个字听进去了。
至于徐樱,她倒是有些在意,但更多的也是在意方遒受到的不公平。
他们走了约莫四十分钟就到了文化宫。
不少拿着票的已经在外面徘徊等着,还有卖瓜子花生的,热热闹闹的场景,竟已经很有点儿像徐樱记忆里八十年代的情形了。
其实她大概也知道,有些北方城市其实在六十年代的时候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开始实验起小规模小范围的市场经济,收到的成效也是不错的。但此后一年却因为一些客观历史原因不得不加紧收拢回去,以至于刚刚萌发的萌芽就这么被掐断了。
徐樱不太敢确定她重生回来的这个世界会不会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