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要不是有呼吸,吓的王婶还以为小啊乐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叔叔们通知他收拾遗物。
由于张乐从小父母双亡。
但作为家族一份子。
爷爷剩下的东西,张乐也有一份。
“土地什么,我就随便点吧。”
张乐指着外面山包道。
“就山那面好了。”
啊乐这随手一指,几个婶子立马面带笑容。
但几个叔却垮下脸来。
“阿乐啊。”
二叔弹了弹烟屁股,然后猛吸一口,随手把烟屁股扔掉,缭绕的烟雾熏的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郑重道:“啊乐啊,你这样弄,公社大队,十里八乡亲戚,怕是要戳你叔几个脊梁骨啊。”
“换个法子。”
听闻二叔言,刚才还暗自高兴一番的婶子们,瞬间明白过来。
几个妇女你推搡着我,我推搡着你,转身往屋外走去。
几十年的农村习俗,让她们明白。
这种事,已经不是她们能决策的了。
要知道啊乐独门独户。
她们可不敢开口。
怕被十里八乡亲戚邻居们,讽刺她们吃绝户。
人情世故,她们可精着呢。
二叔发话后,张乐没出声。
六叔发了一圈烟,几个抠脚大汉“吧吱吧吱”地点了起来。
一支烟都烧了半杆了,大家谁都不开口。
就这么沉默着。
最后还是有冲劲的三叔沉不住气,开口道:“二哥,大哥不在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你说呗。”
旁边四叔也符合道:“对哦,几大兄弟都在这里,你要那个注意撒。”
旁边五姑爷没说话,只是掏出烟,站起身来,打了一圈又坐了回去。
看着二叔接过烟,又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