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支古鞭是假的,此前景风和欧阳炼商议以后用凡铁做的,这件事只有他们俩知晓。
莫非?
“风儿,这支古鞭是假的吧,为什么要拿来糊弄我?”景洁英面色不悦,手持铁鞭质问道。
“啊?”
景风张大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啊什么啊,欧阳炼都告诉我了,你还跟我装傻?”
景洁英一双美目带着怒,说着,还对着景风屁股抽了一下。
靠,欧阳大叔,你真不仗义!
景风心里揶揄道,嘴上还是求饶:“嘶!痛痛痛,娘你听我解释。”
“行,我听你解释。”
景洁英重重点头,随后双臂环抱在胸前,似乎只要景风哪句话不满意,立刻又是一鞭子。
看这架势,景风料想这事估计瞒不下去了,只要把真相娓娓道来。
“那日我与莲儿相约,陪她去大咸山上采药,临走时我眼皮一直在跳,感觉此行不太平,便带上父亲的那支王器,给自己添点底气。”
“由于我失约导致莲儿和葛宜健危在旦夕,情急之下,便用王器打死了要伤害他们的洞主,但也导致王器断了,后面的事,娘你也知道了……”
景风低垂着头,见娘亲久久不开口,便有些好奇的抬头望去。
与景洁英的视线对视在一起,景风有些尴尬地说道:“娘,我是有苦衷的,您不会生我气吧?”
说完,景风自知说错话了,那可是王器,更何况还是父亲的遗物,娘亲怎么可能不生气?
“娘亲是生气,但不是气你将父亲的遗物弄坏,算了,你自己在这好好想想吧。”
景洁英看着景风,俏丽的脸庞变得柔和了一些。
“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歇息了,明日还要开店。”
说着,景洁英放下手中假的铁鞭,径直离开了后院。
景风心中羞愧,跪在原地,他觉得母亲罚的没错。但他反复琢磨着景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