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万多贯拿出来抚恤了两艘船上近两百名船员,如今却还有沉重的买扑钱和债务不知道该如何筹措。
院子中,三方两边还在商谈,那庄老头似乎做出了什么允诺,那马监使也不再步步紧逼了。
“庄老头,那可说好了,再给你两个月,若是到时还不能还上孙公子和铁务的买扑钱,你家这铁坊和矿山便一并转让与孙公子哈。”
“庄员外放心,即使最后还是筹措不出银钱,把这铁坊抵与小生了,那铁务上的买扑钱,小生也必然一并担了!”
这时候,林彻旁边有人小生议论着。
“嚯,这孙公子还是很厚道啊,还把买扑钱给担了,仗义啊,不愧是泉州城里有名的至诚君子啊”
“呵呵,老兄,你怕是不知道这庄氏铁坊加上那座矿山,起码得值个十万贯不止啊,这孙公子明明是捡了大便宜!”
“啊!?那为何庄家不自己卖了,除了还债那不是还能剩个六七万贯么?”
“呵,祖上几代人攒下来的家业,岂是说卖就卖的,那以后如何面对祖宗?再说了,在这青阳铁场,泉州铁务不开口,谁敢接手,怎么卖!?”
林彻略略思索,心里有了点想法,不过既然庄家还有两个月时间,那也就不用急这一时,便又矮身钻了出去。
虎子正抓耳挠腮,急得不行,生怕自己阿郎有个什么意外,却也没法拨开那密匝匝的人堆。
宁小七倒是上了院墙,时刻关注着林彻的安危。
见林彻出来后,两人便赶紧迎上去,死死的看住林彻,就怕他又来一个任性自由行。
“好了,不看了,咱们走吧。”